后面几行字他打的极快,“我明天就向管家辞行,勿念。”
完全没有给曼纽尔什么思考的时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然强行的冲到了诺兰的房间里面,摘下了他的游戏头盔,强行的切断了他和游戏之间的联系。
“你要走?”还没等诺兰问他怎么知道,他的话就像是浪花一样一叠一叠的朝他涌了过去:“你才说的要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呢,我才让你做了一个汤,炸了个鱼你就要走?”
曼纽尔着急之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张口说的就是这样的理由,但是说出了也只能往下顺着走:“太不负责任了吧。”
诺兰愣了一下,看着曼纽尔那一副感觉死了全家的表情,觉得自己先不提出问题,解决问题是最重要的:“我可以将所有会的烹饪方法都教给将军府上的厨师。”
“没有什么秘方,都是很家常的做法。”
他这个解决办法,也不无不可,可是在曼纽尔看来,那是天大的不行。
jkl=自己的小跟班甚至是有些厌烦的,诺兰=一个做饭好吃的好玩的人。
但是jkl=诺兰?这一切发展的太快了,他也说不清楚此时的感情,他一瞬间竟然有种自己被偷走了重要东西的恍然若失。
“我不允许!”他难得的,用人鱼那好听的嗓音说出了高声的话语:“你不能走。”至少在我搞清楚之前,你不能走。
这让他基本上不怎么弯弯绕绕的脑子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编出一个谎言来:“你不是喜欢那个叫什么将军的么?恰好了,我也有喜欢的人。我们肯定是要离婚的,有没有你其实没多大关系。”
等等……诺兰差点懵了,这个信息量有点大。
“将军他叫施耐德。”诺兰小声的说到。
“鬼管他叫什么。”曼纽尔认真的看着他:“你就说,你走不走吧。”
还没等诺兰给他一个明确的回答,他就直接将诺兰拖到了床上,又给他盖上了被子:“我看着你睡。”
这……诺兰也已经不知道这是他今天无语的第几次了,只能换了一个话题:“那么,我能问问您是怎么知道我要走了?还来的……”他想了想,用了一个恰当的词汇说到:“这么及时?”
“因为我就是你口中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