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告诉你,明日钟凝就要被处死了,你会去替钟凝收拾尸吗?”容卿语气淡淡的,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君陵却变了神色,眼底慢慢的染上了痛苦的情绪。
“你如果不想去,我可…”容卿话还未说完,君衍就大声打断了容卿的话。
“我会去的,这些都是我欠他的,是我负了他。”
容卿看着君陵泛着红的眼角,还有那眼底的痛苦,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当下容卿也不打算再劝他了,就放下了车帘。
马车渐渐远去,君陵身体就开有些摇晃,慢慢的他笑出了声音,笑着笑着就哭了。
街上的百姓都远远的避开了发疯的君陵,还要好事者还在远处围观。
次日正午
钟凝被带上了囚车,送上了断头台。
那天的太阳很明媚,聚集在断头台附近的百姓也很多。
钟凝被拷着,跪在了断头台中间。高台上的判官正在一点一点的说着钟凝的罪行。
而四皇子府,君陵把一个小白瓶放进了自己的胸口里,就跑到马房里牵起他的马,就冲出了四皇子府。
高台上的判官念完了钟凝的罪行,就把一张行刑的牌子丢到了钟凝旁边。
断头台上的大刀已经被大汉拉到了最顶上,就等判官一声令下,就放手。
主街上,君陵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只朝着一个方向冲去。
“斩。”判官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