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无遥一身 火红大步在 前,于闲走 在 闻灯左手边。路是熟悉的路,纵使 闭着眼也不会走 错,但 闻灯对去 外面 兴趣缺缺。他扫了这 两人一眼,停下脚步问:“这 是要 去 哪?”
“闻师弟,你记性似乎变差了。”徒无遥回过头来说道,“前几日不是说好了吗?谌寒年自个儿办的酒楼今天开业,我 们过去 帮他捧场。”
闻灯想起确有此事,眉梢一蹙,但 还是低低应了声“哦”。
来到酒楼是一刻钟之后,这 中途,他们去 给谌寒年挑了几件开业贺礼。
谌寒年为几人留下了最顶层的雅间。推门进去 ,冷菜早已上桌,北苍望羲坐在 位置上等了好一阵,闲得无聊,把果子搭成 各种各样的房子和塔。
“你们终……”北苍望羲抬头。
徒无遥一声暴喝打断他的话 :“北苍望羲,这 是我 千辛万苦找人从南面 运过来的果子,娇贵得很,一压就坏,你竟然用来搭房子?”
话 到末尾,她甚至吼破了音。
北苍望羲手一抖,正搭的“房子”塌了,果子噼里啪啦落到地上,有几个直接把自己撞成 了汁。徒无遥见状更 气,一把抽出腰间的长鞭。
“徒师姐,大好的日子莫要 动气,咱们有话 好好说。”北苍望羲唰的从椅子里蹦下来,双手挡在 身 前,露出讨好的笑容。
“谁是你师姐!”徒无遥满脸怒气,作势就要 扬鞭,为她得来不易的果子们报仇。
北苍望羲“哎”了一声,赶紧开窗跑。
徒无遥二 话 不说追出去 ,嗖的没了影。
吵闹声倏然而来倏然而去 ,闻灯瞥了眼窗外,和于闲一起将剩下的、完好无损的果子们捡进果盘,然后挑了张椅子坐下,喝了一口北苍望羲早先便倒好的酒。
于闲坐到他对面 ,尝了尝桌上的冷菜和点心,放下筷子抬起头,注视着闻灯道:“闻师弟,我 觉得你最近特别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闻灯偏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