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六禹:“……行,行的叭。”
他实在是不明白,他一个咸鱼富二代,为什么招的鬼仆,全都是工作狂?还都卷起来了。
这是想做什么?觉得物以类聚能带得他也工作狂起来吗?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他拒绝!!!
和陆六禹汇报完所有的事项后,必书带着新的计划离开了。
陆六禹心有戚戚地看着莫名爱工作的下属离开,决定先搞点好消息让自己压压惊。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举行了第二届脱裤会议。
对于脱裤子,陆六禹这个领头羊已经轻车熟路了。
他甚至连主持会议时都能自带一股优雅与从容。
尽管这个功能看上去并不恰如其分。
陆九舜小声抱怨,“就不能换个会议名称嘛……”
这名称总让他想起那晚陆六禹和他像个智障一般提着半掉不掉的裤子商量事情的一幕,每想起一次社死一次。
人都快羞耻到驾崩了!
陆六禹耳朵很尖地听见了某人不知所谓的埋怨,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这个请求,“只有这样清奇的会议名称,才能给后世人知道我们的不容易与艰苦卓绝。”
陆九舜:“……”
麻了麻了,想起那个宏伟壮观的场面:
几百年后,学生们十八年义务教育学习崛起史,讲台上,历史老师飞沫四溅的说着这一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