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会说话是因为不是正常婴儿，冷淡而理智是因为不是人没有同理心，说话奇怪是因为生来就有记忆。

陆九舜摸摸下巴，“我倒不知道哥哥的记忆是什么，当时哥哥看起来就像真正的恶鬼一样，把那些富商都吓跑了。

最后还是哥哥师父最后救的场，给你封印了记忆，分成了生死相，爸妈那时候就害怕你不喜欢你了，有时候连看着我都会有些害怕。”

后来老道做了担保，国家也普及了这种现象，父母才放心了一些，对陆六禹像个正常的无神论者一样，但感情是弥补不回来了。

陆九舜也不知道怎么想他们。

说是不尽责，他们比谁都尽心，哪怕是不重视的陆六禹也在吃喝用度上与陆九舜齐平，该打打该骂骂该护护，就连遗产也只平分给了他们俩，看起来和一般家长无二。

说是尽责，他们又比谁都冷漠，因为陆六禹的不寻常，他们减少了和两兄弟的相处，在两者间偏袒陆九舜，单独和陆九舜相处又给冷暴力，还想让陆九舜去整容。

甚至在两人长大后直接赶了出去，登报断绝关系，就，奇奇怪怪。

他做最后的总结，“所以现在应该是封印快松了吧，管他呢，哥哥现在能控制自己就行。”

陆六禹看着满不在乎的陆九舜，欲言又止。

他想问陆九舜为什么不害怕，为什么一脸习以为常不在意，为什么还愿意护着他，可陆六禹又觉得，这世间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对自己好，不也很正常？

想着，他转移了话题，“我想到那小殿下设置祭坛的地方看看。”

陆九舜好奇，“为什么？”

陆六禹迟疑了下，“我觉得那有我的东西，可以帮我回地球。”

陆九舜当机立断，“那就去吧。”

陆六禹点头，“那我们去找必……”

他瞬间噤声，看向不远处的小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