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渊不吭声,默默任他说。
他一点也不觉得吵闹,反倒像是续了一口气,笑着看青年继续说。
颜火火:“……”说了一堆他嘴巴都渴了,再看对面的人,没有一丝悔意的样子。
他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全都白说了。
颜火火起身。
秦总这下慌了起来:“火火你去哪里?”
颜火火:“我又不是医生,留在这里也不会治病,你安心休息,我回家。”
“别走。”
秦临渊蓦地闭上眼睛,声音虚弱无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说出来这样的话,只知道自己反应过来时,话已经说了出来。
“火火,我想你陪在这儿。”
医院,时寒走在冷风中,路上低着头,周围的路人纷纷围观,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恍若不觉。
不远处的黑色轿车旁,经纪人倚靠着车门,一阵冷风吹过,刺骨凉意掠过全身,经纪人打了个哆嗦,紧了紧身上的单衣。
蓦地,他动作一顿:“艹!小、小祖宗?!”
“你身上这是什么东西?”
经纪人难以置信,看着他一个大帅哥身上偏偏挂着碎花粉紫色围裙,脸色扭曲起来。
时寒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着急忙慌地脱下围裙:“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