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会这么兴奋,那种感觉,好像推开了另一扇大门,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浑身都燃起焰火,尤其那双暗绿色的眼瞳,一簇簇的篝火燃烧,瞳仁之间映衬着青年白皙的肌肤。
他停顿了一会儿,目光落在白皙似纯雪般的肌肤上,一道道交错的红痕十分瞩目,仿佛烙印般镌刻在肌肤上,叠压交错,细长的痕迹逶迤糜烂。
秦临渊捏着靴子,黑-洞似的靴口对准足尖,缓缓套入
认真又安静。
颜火火有点不敢相信,他下意识用上了另一只脚,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踩上男人的肩膀。
腰下散开的衣摆微微摇晃,顺势撩起,从秦临渊这个方向看,微微抬眸,正可目睹绝妙的风光。
他手下一顿,鼻腔用上一股热流,而另一只鞋子,恰此时穿好。
“你流鼻血了?”
颜火火看着地毯上的血滴,彻底愣住了。
他踩着靴子站起来,长长的衬衣垂落,只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遮住臀-部和腿-根,居高临下地瞥向半跪的男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抿了抿唇,妩媚的唇角微微下陷,饱满的唇瓣如花蕾般微微合并,深红浅粉的颜色由唇瓣向外慢慢渐变。
“呵。”温明执讽笑出声,讥诮地看着秦临渊:“火火你应该不清楚,男人一般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流鼻血。”
“因为他看了不该看的。”温明执稍稍停顿,垂落两侧的手掌攥握起来,语气森冷夹带逼迫:“秦总裁,您可真虚伪啊!”
温明执说完话,脸上已是一片冷意,他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就如刚才发现的秘密,他以为自己能克制,可是,惨烈的现实告诉他:他不能!
他深切嫉妒秦临渊。
或许连火火本人都没发现,他在秦临渊面前是何等放松,眼角眉梢俱是不自觉流露的肆意与散漫,和在他面前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秦临渊何德何能!
痛着痛着,他竟然笑了起来,深黑的眸子微微眯起,或许,只有将火火融进骨血里,他才会是独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