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店。”秦临渊出声道。
底下安帕里开始收工,助理算了算,房车正好能容下他们剩余的人来,顿时喜笑颜开。
只有安帕里,略显惆怅地叹了口气。
希望廖斯他没事。
此时,厄雷诺机场,人流如织,一个黑衣黑发,戴着口罩的男人两手空空地走出机场,他的眉眼是典型的东方人特征,隔着口罩却又说得一口流利的m语。
过了一会儿,男人打车离开,住进厄雷诺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发现底下镌刻着两个小小的字母qs,蓦地笑了起来。
而在他离开之后的十分钟,酒店停机坪上,传来一阵一阵的旋翼声,一架直升飞机由远及近,连几百米处的枝叶也仿佛被吹到一样,荡起层层绿波。
驾驶员逃也似得下飞机。
随后是被两人同时辖制的颜火火,青年披着黑色外套,隐隐露出底下的火红色轻纱,最终却只有他和秦临渊两人进房间。
不知道他对时寒说了什么,对方深深望他一眼后,竟然转身离开了。
他的手腕被秦临渊死死辖制,寒凉的声音响在耳侧:“走吧。”
进了房子,颜火火眨了眨眼,眼泪一瞬间滚了出来。
“我错了。”他声音软软糯糯。
没人回答,颜火火悄悄抬头,直直对上两人视线,他下意识扯了扯身上的大衣,声音滞涩有些不敢相信对面的人:“秦临渊?”
男人瞥向他,眼眶微微泛红,窗外的落日只余一线余晖,层层叠叠的烂漫晚霞堆叠在天边,暖橘色调晕染着男人的皮肤,他指尖夹着一支烟,缓缓掀起眼帘,露出翡翠色的眼眸,一片深沉。
颜火火发誓,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男秦临渊。
莫名的不安和危险使得他神经紧绷,糯糯出声:“秦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