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渊绷紧身体,俊美的脸上一片漠然,眸子沉如凉夜,他越阴沉,云霄不惧反笑,声音含着淡淡的嘲讽:“哈哈哈,原来你也会这样,活该!”
说完离开,一眨眼消失不见。
秦临渊绷紧心神,他知道火火的身份,对方拥有如此手段,只有一个可能,他和火火是一路人。
巨大的不安攥住心神,秦临渊停在门口,丝丝缕缕的凉风顺着缝隙拂面而来,幽香混合淡淡的青梅酒味道。
只要打开这扇门。
秦临渊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又或者在期待什么。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轮椅碾压地毯,一眼便看见飞舞的薄纱中的青年,颜火火趴在桌子上,从来不知道自己酒量这么浅,脸上烧灼得厉害,身体却软软的,好像一团棉花。
“唔,是谁?”
青年水润的眼睛轻轻眨动,连声音都软成一团。
外套滑落在地,连带里衣,月光下,赤裸精致的背脊如同温香软玉,青年微微侧目,双颊染上大片靡丽色彩。
秦临渊视力很好,足以看清对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像是被烧灼到,下意识偏头。
然而那副画面在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热意涌上心头。
“阿渊,是你啊,你怎么不看我?”
青年笑声犹在耳侧,秦临渊忍不住再度望去,如同一尊泥塑木偶,僵滞在原地。
纯白月光下,妖异的青年举起酒瓶,水声响起,清冽的酒液缓缓流淌,从纯黑的发丝覆盖肌肤,他如一尾破水的人鱼,闪光的鳞片化为白皙的肌肤,月光铺陈,有如绚彩的油画与艳霞,千朵万朵粉意堆叠其上,他的眉眼有热焰般的妩媚,流水般的柔情。
不可直视,不可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