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全一样。”褚廷筠评价道:“走路样子比你骚包。”
叶淮允哑然失笑,解释道:“我们先前见过他,贾濯忌。”
贾濯忌掀帘进来的同时,向老板便退了出去,叶淮允自然没漏过他出了雅间后,顿时松出一口气。
“怎么是你们?”贾濯忌看着叶淮允二人,显然还记得浮世居那一面。
叶淮允看着他由惊转喜,又由喜转为一拍桌子,而后道:“那就好办了!”
什么好办?叶淮允有些愣怔地一头雾水。
“教我出老千啊!”贾濯忌激动道:“我在楼上都看到了!”
叶淮允瞬间怀疑自己是否会听错了,这贾家开的赌坊,而他们在少东家眼皮子底下作祟,不揭穿也就罢了,竟还要学?
紧接着,他又见贾濯忌伸手在空中胡乱抡了一大圈,继续说道:“还有那个能让箭投进壶里的武功,也教教我呗?”
闻言,褚廷筠蓦然皱了眉,他方才那招虽说不算太高明,但对于这场子里武功泛泛甚至根本没有底子的人来说,是不可能察觉的。
贾濯忌见他们两个神色变化,又是一拍桌,“原来真的有啊?我刚刚是猜的!”
褚廷筠:“……”他这是被猝不及防地套路了?
“所以,你们教教我吧!”贾濯忌还在孜孜不倦。
褚廷筠已经快对这个草包失了耐心,毫不含混地一口拒绝。
贾濯忌摆摆手“ ”了一声,“只要你们肯教我,我立马向外宣告是你们赢了。”
叶淮允万万没想到,他们从水官到地官再到天官,一路费劲赢过来,结果到了贾濯忌这最后一关,竟会如此轻松。但他更好奇的是,这天官坊既是贾家所开,贾濯忌为何还要学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他问出心里疑惑后,贾濯忌支支吾吾半天,“是我家开的,又不是我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