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思白低声道:“从新婚那夜起,我就怀疑了。”

“……新婚之夜?”褚廷筠眉梢一挑,摸着下巴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莫不是在那 ”

叶淮允赶紧抬手按在他的腿上,忽地收指,打断了褚廷筠后面的话,又用眼尾余光朝他瞪去,在谈正事!

江麟旭纳闷:“义兄怎么不说了?”

金思白也问:“褚兄要说什么?”

叶淮允是当真怕褚廷筠说出些不合时宜的话来,掐在他大腿的手指便用了用力。而褚廷筠却是半点痛感也无,歪了头朝他看来,嘴角勾出一丝玩味的笑,“我说,莫不是在那……晚,他悄悄离开了婚房?”

他话是对金思白说的,眼眸却始终盯着叶淮允。

叶淮允只假装没看见地,松开手,端起茶盏淡然喝了一口茶。

“褚兄怎么知道?!”金思白听了褚廷筠的话诧异不已。

据金思白所说,新婚那夜,赵初阳在合卺酒中下了蒙汗药,想要借此迷晕他。金思白识破计谋后,将计就计假意喝下酒,而后装睡,想看看赵初阳到底想做什么,结果……他的未婚夫竟然出了房间!

只可惜金思白不会武功,没办法跟出去一探究竟。

褚廷筠单手指着下巴听他说完后道:“我们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金思白手指紧张地攥住衣袖,“他去了哪儿?”

褚廷筠啧了一声,不答反问:“既然他是假的赵初阳,你为什么还关心他去了哪里?”

金思白道:“因为我想知道真的初阳到底被他藏到了哪里。”

“你当真想知道?”褚廷筠又问了一遍。

他态度莫名,金思白不免察觉出不寻常,迟疑着问:“是不是这当中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