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手中夜明珠不在了的话,叶淮允甚至要以为方才种种,都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没了照明之物,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并不好受。叶淮允在沙漠中走了两步,不远处,他从军营出来时骑的风归云,正在原地不安踱步,鼻头重重地喷出气。
叶淮允揉了揉马脑袋的鬃毛,有一匹马,总比剩两条腿好。
他正要翻身上马,腰身忽然被人从背后搂住了。
温热呼吸喷渤在耳侧,强健心跳紧贴在后背。
“淮允,你吓死我了。”
是他熟悉的声音与体味,叶淮允放在身侧的手抬了抬,由于半晌,放在褚廷筠抱住他腰肢的手背上。
没有拿开那手,而是,握住了。
“吓死我的,是你。”
褚廷筠把他抱得更紧了些,经历过一番生死,他还是没忘记问:“所以……淮允现在肯原谅我了么?”
两只手交握着,甚至十指也扣在了一起。
叶淮允扬起唇角笑了笑,“不行。”
“陛下君无戏言,怎么能赖账?”褚廷筠说着,轻掐了把他腰侧最敏感的痒痒肉,惹得叶淮允下意识躲了躲。
叶淮允在他指下痒得难耐,连推开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从唇间溢出的声音又哭又笑,但还在坚持嘴硬,“这出石室的法子,又不是你想出来的,做不得数。”
“误打误撞,也算是我的。”褚廷筠一本正经道:“况且我还在那间石室里,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什么大秘密?”叶淮允喘着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