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至于现在……我得先想想从扛过水牢这一劫后,该怎么将那些兄弟处理干净。

离间计是个百试不爽的好法子,还有几个好酒肉的纨绔,美人计就是最佳选择。

一群草包而已,我只用了半年时间不到,就让西南王宫清净了不少。

先生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对我说:“公子,您太心急了。”

我笑了笑,“先生,一时藏拙是为了日后一鸣惊人。我该露出些锋芒了,否则真要叫他们都把我当成病猫了不成?”

多说一句题外话,巫师送给我的那只黑猫,在我从峙阳郡回西南后没多久,就病死了。大概是因为离了心上猫的缘故吧。

而它的心上猫和我的心上人,都远在京城。

常信王没在把与京中暗线接应的差事放权给我,但我总能看见暗卫在王宫后花园里,放飞一只又一只信鸽。直觉告诉我,那里面有给江麟旭的任务。

我并不想他背叛褚廷筠的,一来是我觉得他选择错了,二来是我不想与他站在对立面。

春去秋来,转眼三年过去了。

京城里,大将军褚廷筠被诸臣弹劾,贬为末等将士戍守边关的事,我早已听说。他歼灭西北部族,凭着战功赫赫重回大将军之位的事,也让我对褚廷筠越发的佩服。

而我那位不自量力的父王,便是在这时挥师北上了。

我是有些开心的,因为我知道他必败无疑,而我也终于能见到那个小傻子了。

叶淮允和褚廷筠是我唯二敬佩的两个人,这样的人,适合当朋友,也适合当对手。所以听闻辰军要行经迭水谷时,我请命去往了前线。不做将帅,只是当个军中闲人,想看看褚廷筠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威名。

也不知算运气是好还是坏,我去到军中的第一日,就见到了江麟旭。

但他是来出卖辰军军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