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允叹了口气,“姑娘请回吧,只怕这个忙我们无法相帮。”

“你表哥既是脑子不好,那就更该安分待在家中。此次牢狱之灾,就算是当做他的一个教训也好。”

他把话说的这样决绝,那女子也不好再央求,只是眼角水雾越来越浓望向叶淮允。

照理说,没有几个男人看到这样的神情,还能无动于衷。可偏偏,叶淮允连正眼都没有瞧上她一眼,就被褚廷筠拉回了屋里。

那女子眸底晃过一抹暗光,而后环顾了一圈褚府,才告退离开。

(三)

“咳咳 ”褚廷筠今日天还没亮就开始咳嗽,“淮允,我可能是旧伤复发了,头有点疼。”

早些年褚廷筠在边境的日子不少,难免受了些伤,后来虽有太医时时调养着,但病根还是留下了些。每到换季时节,就会头疼咳嗽,想来今日就是了。

“我去给你煎药。”叶淮允起身穿衣裳,便要去厨房。

褚廷筠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那药吃了这么多年了,一点好转都没有,还苦的要命,不如不吃了。”

叶淮允好笑,“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讳疾忌医起来了?”

“不是讳疾忌医,而是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褚廷筠道:“睡一觉就好了。”

“你过去茶楼吧,晚些时候我去接你。”

叶淮允拿他没办法,这人说不喝药,就是真的不会喝了。而他也确实答应过浮华楼的那些茶客,今天去会讲接下来的故事。

叶淮允又叮嘱了他几句莫要开窗吹凉风,莫要贪嘴吃辛辣的后,就出了门。

但今天不知怎么的,这浮华楼茶客比起往常少了不少,到下午时分,都走的差不多了。

叶淮允只好也早早收了惊堂木,歇了没再继续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