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上,也就不会放任地衣欺辱她俩了。
再说才接触一天,都谈不上认识,更没有培养出任何感情。
是长辈赐不可辞?
怎么办,她俩还是处子……要真跟二公子试了,二公子不就知道夫人那些话都是诓他的?
由来进洞房新娘会惶恐不安,都是生怕自己并非处子被相公发现。
像她俩这样,进洞房担心被发现是处子的,大约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两人这样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脚底下跟着地衣进了二公子卧房。
地衣朝坐在轮车上的二公子福了福身,就离开了。
门在外面被悄无声息带上,屋子里只留下她俩,二公子以及那须臾不离身侧的英俊伴当卫琅。
二公子坐在灯下,冰雪般的面容被镀上了一层浅淡暖黄光晕,整个人越发显得优雅迷离。
仿若从诗篇中、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人。
“叫你们过来,是为了问些事情。”卫渊开口,“你们要如实回答。”
“撒谎的话,可是会长尾巴的。”
他似乎是在说笑,然而乌黑双眸清清浅浅瞥过来,仿若神祗俯看众生,红尘万物都瞒不过那双眼,珍珠和琉璃顿时觉得心惊肉跳。
“二公子请问。”琉璃大着胆子,上前执礼。
“从前,夫人待我如何?”卫渊问。
没想到是这样简单、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琉璃顿时松口气,答道:“夫人待二公子自然极好,看这院里的小厨房、摆设物件儿就知道,有什么好东西都第一个想到要留给二公子,别的公子小姐都得往后排,再挑不出半丝错儿的。”
卫渊点点头,又问:“你们之前,又待我如何?真的私下服侍过我吗?”
珍珠和琉璃互望一眼,看情况二公子今晚并不打算和她俩洞房,更何况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反口的余地。
于是珍珠朝卫渊福身道:“婢子们既然被夫人指给了二公子,自然是尽心竭力、全心全意的服侍二公子,生怕二公子渴了饿了冷了热了,从来不敢懈怠。至于身子……谁会拿贞洁做伐子,自然是真的给了二公子。”
说完,脸上还红了一红。
只是粉底擦的太厚,到底看不出来。
二公子也没继续为难她俩,问过话后就说:“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珍珠和琉璃松口气,朝二公子执礼之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谁知就在她们转身的一瞬间,就觉得有一股麻痒的感觉从尾椎骨处攀上来,而且越来越强烈。
恨不得伸手到后面挠挠。
但做为刺史府的丫头,这种行为就太难堪失礼了。
于是两人只能忍住了那股强烈麻痒快步行走,等到了自己的房里关上门,才伸手去挠。
“妈呀,这是什么?!”
“天哪!”
珍珠和琉璃一先一后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