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凉依旧欠欠地笑着:“变成人嘛,陪我玩一会儿。”
太炀定定看了他几秒,忽然噗的一声,白光一闪变回人形。越凉感觉手一沉,立刻松开了手,在太炀要表示之前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
“阿郎,我记起来一些东西,但是记得不清楚。”他一拍前额,笑容灿烂道,“再跳一次那个舞嘛,我想看。”
太炀的目光扫过一众玄武,灿金的眼里闪动着异样的情绪。
越凉一拍手:“不说话,我便当做阿郎默认了。”
被迫失声的太炀:“……”
他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越凉拉起手,直奔围绕篝火的最里圈而去。
“今天便让这些小娃娃们看看,求契舞可不是这么跳的。”
几句话的功夫,越凉便同打节奏的玄兽弄来一面藤鼓,强拉着太炀挤至篝火旁,顿时便吸引了众多玄武的目光。
越凉十分享受,将鼓往太炀的手里一塞,竖起手指,“你来打。”
太炀抱住鼓,面无表情地抬头。越凉仍是笑眯眯的,“跳一小节,从定终身那段开始跳。”
“陪我跳,跳完我就告诉你我记起来了什么。”
太炀看着他,手掌翻起叩击鼓面,敲出一串有力紧凑的节奏。
鼓声澎湃热情,一股狂喜的欢悦气氛顿时席卷整个庆宴。
越凉在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跳着方才玄武们跳的那种祭舞,只是动作稍有变化,同太炀相对而跳,竟有说不出的默契和融洽。
这舞比之寻常的情舞,显得更具攻击性,两方针锋相对,同样狂野,好似在对阵一场殊死搏斗。但动作间却不时有小细节互相映衬配合,相辅相成,跳动时相互的距离永远在两臂之内,近乎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