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以灵力锁住,用花藤简单包扎止血,出去后再处理伤口。
命暂时是保住了,然而毒液侵染带来的疼痛却是无可避免。
越凉一声不吭,拉开衣襟,察觉到伤处血肉模糊,先用随身带的小刀剔去伤口边缘,已变得青腐的烂肉,再用花藤一圈圈缠紧止血。
他这么做着的时候忽然想到,自己前世是否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当时战乱频发,自己肯定也是受过伤的,只是不知那时候的太炀在不在自己身边。
一股委屈感从心底翻卷上来,悄无声息化成了柔软的什么,他发现自己现在无比想念太炀。
至少有阿郎在身边的时候,从来没让他受过伤。
越凉又气又委屈地哼了一声,心里骂起那只爻鱼。
都怪它,你要吃老王八好歹也吃全一对儿啊,真过分,真讨厌。
毒素蔓延得很快,又加上失血,越凉没一会儿就感到困倦,死撑着,却还是睡了过去。
洞穴深处静悄悄的,只回荡着他受伤后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片刻,转弯处传来一个人轻轻的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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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炀站在一片广阔的沙滩上,除了面前这具“尸体”,周围几乎什么也没有。
他环顾一圈,不禁叹了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放在“尸体”上。
他原是进来找阿凉的,谁想到,甫一落地就看到了这个昏迷的人,也不是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