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沿着脖颈淌下来,滴落在越凉的锁.骨上。越凉舒服得直哼哼,一不小心就旧事重提了。
“好哥哥,你慢一些,太高了……是不是我从多高的地方掉下来,你都能接住我呢。”
他甚至都没用问的,答案心知肚明。
但太炀搂着他,立刻就又想起他在月下直直坠落的画面,那身影与前世的最后一刻不谋而合,一颗心继而钝痛起来。
舍不得责骂他,又憋着气,太炀只好捏了他一把,闷闷不乐地说:“你很不乖,那么高的地方,你还……”他说不下去了。
越凉知道他带着情绪,但完全考虑错了方向,于是抚摸着他的长发,宽慰道:“别怕呀,我都不怕呢。我虽然不会飞但不怕高,嘿嘿,我是不是很勇敢。”
这声憨笑把太炀惹恼了,抱起越凉,一声不吭地来到窗台前,故意松了松手。
越凉失力一坠,吓得抱紧了他,惊慌道:“你做什么!”
“阿凉不是不怕高么?”太炀埋进他的颈间,嗅着他的气息,不轻不重在灵脉处咬了一口。
越凉顿时一抖。
命契的直觉告诉他,他有小麻烦了。
虽然被托起很安全,越凉还是紧张地抱紧了太炀,不敢撒手,整个人完全处于被动状态,只能由着对方胡来。
他们住的屋子同其他屋子之间虽然被积雪隔开,然而若是有小玄武从底下路过,立刻就能发现他们在干的好事!
越凉登时吓坏了,埋在太炀的怀里,颤抖着说:“阿郎,你别闹,会……会被看到的。”
太炀在抱他上窗台前就勾勾手指施了个法术,这座小房子现在完全被藏在里面,其他小玄武别说路过,就是靠近都靠不过来,不会被谁看到。
然而某人真的太不乖,太炀不打算告诉他。
越凉咬着下唇,强撑着不让自己叫出来,感觉到太炀凑近他的耳边,嗓音低沉沙哑,“抱紧,可别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