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越凉嘴角翘了起来,尾巴高兴地摇啊摇,耍赖道,“走丢啦,背我上去呀。”
太炀看了看他比山还大的神兽躯,又望望天上,道,“你在为难我。”
越凉:“……这就不爱了,可哭死我了,那你把我丢在这里吧。”
太炀:“……”
当然还是能背,不背怎么办呢?
太炀用尾巴卷住了越凉的腰,使了点劲儿,往上飞去。
越凉觉得自己好像被捆住提起来的小猪仔,在空中摇摇晃晃,抓住了自己的后爪,尾巴欢脱地甩着。
他逐渐离地面越来越远,也看清了自己那片仅存的玄甲。
玄甲上伤痕遍布,折断无数,沉重,木讷,无声,安静地长眠在大荒底下,是另一个尘世存在过的证明。
越凉鼻头有点发酸,在心里小声和自己的前世道了别。
再见啦,我要去过更快乐的生活了。
睡吧。
做个好梦。
……
太炀抽空回头望了一眼,底下昏黑的,看不大清楚,正往上飞着,也没空看仔细。
他于是随口问越凉,“下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