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禾:“……”就知道是因为这茬儿。
身体果然是革命的本钱,否则啥啥都办不到。也是磨人得很。
“我的身体怎么了?”他故作不解,眼里水光盈盈,□□未消。
“行房……”辜辛丞叹息,吐出几个字眼,“不太成。”
这话就说得让弗禾恼火了。他歪了歪嘴角,忽然将放在男人肩背上的手移开,转而往下摸去。
什么叫做“不成”,他是不知道的。
但快乐的事情形式多样,奇妙无穷,不真真正正体会一下,看来这人才是真的不懂。
罢了,教教你。
一炷香后。
层层叠叠的帐帏内刚刚伸出一只纤细柔软的手,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十指交握缠了回去。喘息声和难耐的呢喃皆被密封于方寸之间,只隐约可见两条密切交裹的躯体起伏。
弗禾刚刚做了一件好事,接着就被彻彻底底地回报了回来。他自己好为人师,教出的学生更是厉害。
鼻尖弥漫着复杂的味道,或许是真的够虚,不过一次而已,手指头就有点抬不起来了,懒洋洋地只想睡觉。男人全程都温柔到极致,甚至还一点一点地舔舐他身上的那些平常隐于衣物中,轻易见不得的疤痕。
“丑吗?”他问。
辜辛丞的嗓音微微发抖,是一个愁眉苦脸的笑:“心疼都来不及,我欠你良多。”
弗禾眨眨眼睛,指向自己的唇:“那多亲几个,就不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TiAmo的十五瓶营养液。
感谢支持,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