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跟惊悚片媲美了。
辜辛丞遮住他的眼:“别看。”
“已经看了。”弗禾偏过脑袋拍拍胸口,“回去要做噩梦了。”
“不怕,有我。”
弗禾点头与男人相视一笑:“嗯,我知道。”
辜辛丞位高权重,连带着他身边不知身份的弗禾都被人尊敬一分,可以在宫室中稍作走动。
大致看了一圈,弗禾疑道:“奇怪,满书架的经书,总不可能是突然改了性子。”
“不怪,病急乱投医,他是吓狠了。”辜辛丞走出殿门,紧紧握住少年的手,视线在漆黑的天际徘徊,简短地告慰了一下多年前的亡灵。
*
国丧是大事,各种繁杂事务亟待处理,梵兴帝再想长生不死,终究要住入帝陵。而新帝登位,亦要大操大办,晋王与季皇后力保四皇子,薛缪稳坐帝位,忙前忙后的都是他们,反而没有辜辛丞多少事了。
于是他每日迟到早退,处理好一些应急,就回去与弗禾一起到京城一角的糖水铺,喝一碗甜滋滋的糖水。
“好喝。”弗禾喝尽一碗,不由舔唇,“跟以前的滋味一点没变,难怪你做了此处多年的常客。”
春日是个好时节,两人在马车里就有点按捺不住,身体交叠,互换了一个蜜糖一般的吻。
辜辛丞尝尽了弗禾口中的甜味,声音低哑道:“下回,我也要来一碗黄桃的。”
弗禾在他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下:“那我就点你那个,眉豆似乎也不错。”
笑闹一会儿,辜辛丞一手抱住他的腰,几下把人整理得妥妥帖帖,规规矩矩放到另一侧,再抚平自己的衣领,面孔肃然:“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