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方正面遇上,她不免有些头疼,咳了一声后,规规矩矩地替两边介绍身份,然后趁这些太/子/党们去换衣,立即把弗禾拉到一边低声嘱咐:“前狼后虎,谨慎招待。”
弗禾凝视着胡蓝的眼睛,点头道:“放心。我有数的。”
过了今晚这关,事情的走向便会出现两个极端的分化,任务成败的关键就在此时。
“实在不行。”胡蓝皱着眉,嘴唇抿起来,“我帮你准备一张船票。”
好姐姐,那我还不如去偷/渡。
弗禾轻轻摇头,察觉到背后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之后,不着痕迹地往外错开一步,单手扛起架子上的一支重木仓,放开声音:“没关系。别说四个人,来十四个我也能应付得了。”
胡蓝需要顾着的不仅仅是地下二层,于是让其余侍者留下时刻注意状况,吩咐他们不管大小问题都要上报给她。最后往台子上望了一眼,才踩着高跟鞋离开。
冯谆听见了弗禾的“豪言壮语”,在大脑里自动转换成了虎狼之词。是真的咋舌,悄悄比出大拇指,用口型朝杜珩郁说了一个字:辣。
“辣就多喝水。”杜珩郁斜觑了他一眼,大步流星地走到弗禾面前,“你是格斗陪练?女人做陪练?”
“警官喜欢男人?”弗禾垂头漫不经心地调试设备,看也不看他,“有,在苑色,想要什么样,就有什么样的。”
杜珩郁不接他的呛话,挑出柜面上的另一支,拿在手里掂量。
假东西,却是真重量。
女人都能当男人使了。
“真巧,你看上去跟胡蓝很熟,她自己来苑色,也把你捎上了?”心里有无限的疑思,杜珩郁慢慢抚摸木仓支,状似平静地闲聊。
弗禾比他还要平静,淡淡道:“姐妹情深,不行?”
杜珩郁顿了一下,点头:“当然可以。”
他已经确信这个名叫阿情的女人绝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却没想到身手也好得很,单看姿势,就绝不是普通的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