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胥阳再回来时,整个人失魂落魄,满脸心不在焉,与杜珩郁全身蔓延的低气压相得益彰。
裘麟叉腿坐在地上打了个哈欠:“四个人里就咱俩在用心营业,何苦来哉。苑色果然与众不同,简直是男人的勾魂所,连最难攻略的两个都丢盔卸甲了。”
冯谆已经和一个长腿白肤的妹子打了半天的眉来眼去拳,正是蠢蠢欲动,挑起眉,“那就散?”
裘麟看了看时间,掐了把陪练细嫩的脸蛋,“散吧,不是年轻的时候了,现在一通宵熬夜就浑身难受。”
冯谆给了他一个“你不行啊”的眼神,搂着美女说了两句悄悄话,笑得很开心。
杜珩郁和骆胥阳对这个决定都没异议,大家在苑色的门口说散就散,汽车疾驰,去往不同的方向。
已近凌晨三点,杜珩郁站在朴实无华的楼道里掏钥匙开门。二流小区的物业总是不够敬业,这两天楼道灯一直忽闪忽闪,抖得像灵异现场。
钥匙插进锁眼,刚转动一圈,他就猝然顿住:
“是谁?滚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第38章 狗仔(8)
楼道里的通风窗不知道被谁打开了没关,有风刮过,将窗扇吹得摇动起来,发出轻微的吱嘎响。
杜珩郁把手机里的手电筒点开,四处探照,又缓步走到窗边,从上到下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没有人,只有风。
不怪他疑神疑鬼,这年头,连女人都可能造假,风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杜珩郁在局里干了这么些年,工资涨得没比同等级的人快。当初既然决定独立打拼,住房等一应用度,没花家里的,也没动私账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卡,而是单凭自己的薪水支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