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胥阳最后鼻孔冒气地离开,把门摔得“砰砰”响。弗禾重新钻了出来,站在玄关处有些忧心地叹:“把门换换吧,别哪天真给弄坏了。”
这一天天的,不是遭摔,就是遭踢。
杜珩郁瞥过去一眼,似乎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日子照过不误,甚至有闲心来小酌几杯。
不就是酒,弗禾舔舔唇,陪他喝!
男人能受的伤不过那几种。兄弟手足,说断就断,哪能没有愁。借酒微醺,确实能让人心情变好。
可酒能消愁,也能磨人,喝到后面,就刹不住了。
弗禾腮帮子酡红,乐呵呵地躺倒,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杜珩郁倒还好,他喝酒不上脸,因为职业的关系,没有瘾,自控能力也比较强。
平日里,他是一点不能理解弗禾那些用来强身健体的“瑜伽”动作的,这会儿被酒精影响,假寐时脑子里忽然就绷断了弦,思维想法偏离了应有的轨线,蹦出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画面。
腰那么软,肩那样白。还有……
片刻后,杜珩郁猝然睁开双目,一瞬间茫然不已。手指探向鼻端,抹了一把燥热的血。
秋日的干燥上火,来得有些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乐乐的五瓶营养液,感谢ScarletWitch的十瓶营养液。
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陪伴!
第43章 狗仔(13)
在洗手间冲了把脸,杜珩郁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回客厅,视线里,伏在沙发上的青年闭着双眼,呼吸清浅。
“陆弗禾。”他喊道。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