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禾吃了两个就停住了,嘴巴干,喝了橙汁,却蹙起眉头。
“怎么?”
“想喝酒。”弗禾不自觉地伸出舌尖,在唇上扫过一圈,“又不是小孩儿,喝果汁没意思。”
杜珩郁有点无奈,即便不忍心也还是把强硬的态度拿了出来:“你去瞧瞧,全场有多少人是光盯着你就要掉眼珠子的饿狼。”
说完这句,又放柔了语气,“等回家去,想喝什么喝什么,我陪你一起,只别再宿醉伤身。”
弗禾看着他,悠悠地拿起橙汁啄饮:“后悔把我带来了?”
确实后悔,但杜珩郁没说,只是又把声音放轻,叹息道:“你是不知道,你自己喝醉的样子,有多诱人。”
弗禾嘴边带笑,在外面不好做别的什么,就用裙子下面的脚轻轻踢着男人的。一下一下,跟挠着人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似的。
杜珩郁又欢喜又无奈,把心思勉强转移到别的地方,“你的眼光不错,这套衣服蛮适合。”
弗禾随意扯扯袖子和裙摆:“还成。这玩意儿实在麻烦,还得一路注意提着。”
他支起头,打了个小哈欠,穿着上的不便多少给他带来了些疲惫,瞥向男人,“你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呢。”
杜珩郁很愉悦地笑起来:“一半一半。过会儿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先退场。”
弗禾点头,正好晚上有安排,都计划好了。
可惜他们俩的私密独处没有持续多久,就又有人找上来。
头发用摩丝撑得高高的,特征鲜明,是冯谆。
之前杜珩郁发过来的文件协议解决了家中企业的困境,冯谆感念在心,已经不把他当成铁面无私的冷冰冰。再次见面,态度上的热切拔高了不止三个度。
“珩郁,我一来就在找你了,怎么没去观礼啊。还别说,他们一套又一套地搞得可花哨了,过会儿转场,还有烟火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