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宽的师父在他退役前往南方执教之后又收了一个徒弟。
那个徒弟后面成为了谭儒的师父。
虽然隔着是有点远,但涂寒和算下来的确和着杨笛笛是一个辈分的。
她转头看了下那个看着涂寒和比赛越看越激动的老伴:
“笛笛乖,等下寒和表演结束之后你去和爷爷道个歉,咱们就当这个事情过了哈。”
一场比赛的时间,一直觉得自己爷爷奶奶都不过是个普通人的杨笛笛突然被告知了自己还是个体育世家,甚至好像还与着自己班里一群迷妹们的偶像有着些许联系。
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点头应下了奶奶的话来。
然后下一秒便被着看完整个比赛的爷爷一个使力的举了起来。
在迷茫中感受了一波前前前花滑运动员仍有着的令人可怖的肌肉力量。
“小笛子,我们拿下了冠军!华-国终于有冠军了!”
“金牌啊!是一块奥运金牌啊!”
杨笛笛迷迷糊糊的应答着自己爷爷的话。
他就说怎么自己印象中的童年小飞机都多少带着些惊悚元素存在。
这回可算是找到原因了。
华-国第一块奥运金牌完全不够杨书宽在找着自己接近的周围人宣告后充足的发泄出来。
杨笛笛就这么一路迷糊到了晚上的颁奖仪式。
呆滞的看着自家爷爷打了一路电话,从着最南边打到了最北边,始终没有找到个道歉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