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州就坐在廖观宁腿上,大佬圈着他没有一点儿要动手的意思,还是他一勺子一筷子给喂的,动作上憋屈,嘴上他并不饶人,“我一定要跟一一说。”

“你看他信不信你。”

“就你们父子情深哦。”

“不然?”

阮蔚州哑口无言,被迫结束了这场小学鸡拌嘴。

等再回到床上已经是九点半了,趁着廖观宁给儿子打电话以工作忙为由搪塞过去时,阮蔚州把床边的衣服一掐一抱都放到了沙发上,又找了一床被子出来。

听到背后有动静,阮蔚州一转身差点撞在廖观宁胸膛上,“怎么了?”

“谁让你动了?”

面对alpha控诉的眼神,阮蔚州解释道:“那些衣服上又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占地儿,挤得慌。”

廖观宁紧紧盯着Omega,神色微沉,“给你十秒钟,拿回去。”

阮蔚州从进来门看见那些衣服时就有气,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廖观宁,火气上头也忘了及时认怂,直接拒绝,“不。”

廖观宁眼睛微微眯起,“不?”

阮蔚州头一歪,显得有些无辜,说话都不带过脑子的,“你抱我不好吗?我不好闻吗?有我还要那些没有任何信息素的衣服干嘛?”

闻言,廖观宁勾着Omega的腰把人带进怀里,掐着对方的下巴尖凑近了,“知道你说了什么吗?”

下巴上的疼让阮蔚州突然回神,有点搞不明白自己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干嘛管衣服这茬子事儿?挤挤还是能睡下的啊。

感受到大佬明显的愠怒,阮蔚州腿都要软了,认怂虽迟但到,“那个……你听我解释……”

“你是在吃醋吗?”

“哈?”

Alpha又好心好意地为瞬间呆掉的Omega重复了一遍,“你是在吃某人的醋吗?”

阮蔚州要不是被掐着下巴能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真的?”

阮蔚州在廖观宁的眼神注视下很没出息地一再认怂,一句确切的否认再说不出口。

他刚才是在吃醋?

吃哪门子醋?吃他自己的醋?

为什么吃醋?

他真的有吃醋?

好像是?这么一想他刚才生气就说得通了。

但是!他居然吃他自己的醋,那

廖观宁看出阮蔚州的走神,手上微微用力,看Omega吃痛地皱起眉,眉眼间似笑非笑,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阮阮这么喜欢我啊,喜欢到要去吃一个多年前、前任的醋?陈年老醋好吃吗?够不够酸爽?”

???

!!!!!!

喜欢?

阮蔚州这下子确确实实呆掉了,他喜欢廖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