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事情告一段落,阮蔚州心里的弦也能稍微松一松了,一懈劲儿身体的疲累感就涌了上来,出来,他现在尤其想睡一觉。
最好能在廖观宁怀里。
没出息就没出息,舍不得面子套不着A,一点面子算什么。
阮氏总裁办公室里,于文海安抚了情绪暴躁的阮成河,“蔚州说的没错,有些陈年旧账是时候该算算了,卸下包袱才能轻装简行不是?”
阮成河疲惫地靠在椅子里,老态尽显,“我没想到于总会站在他那边。”
“蔚州说的有道理,而且这件事确实是你不厚道了,也别怪老伙计不帮你。”于文海叹了口气,“当年你娶了陈家女儿得到陈家大力支持,后来离开自己创办公司,陈爱萍也跟你走了,还求她哥帮了你不少,她对你一心一意,就算你不爱她,也不应该辜负她。”
阮成河沉默半晌,“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道歉可以,但是我不能就这么离婚,我已经对不起一个Omega了,不能再对不起第二个。”
于文海并不给这方面的建议,转而道:“这次的事情蔚州处理得很好,阮氏若能交到他手里会发展地更好。”
“他是个Omega……”
“成功的Omega有很多,阮董,别忘了,他能吸引廖观宁这样的人物就证明本身有能力,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你应该明白,我也不多说了,该怎么做你自己斟酌。”
离开阮氏公司坐进车里,于文海拨通一个电话,“廖总,我这算是不负所托吧?”
“这件事多谢了。”
“哪里哪里,能帮廖总一点小忙是于某人的荣幸,而且即便廖总不说,这件事也是阮家小少爷占着理的,我这最多只算是锦上添花,还是小少爷有本事,廖总眼光好哦,即便是Omega,他未来的成就也不可限量。”
“他还小,我不希望他太早接触这方面的东西。”
“是是,廖总考虑的是,学生时代还是要好好享受嘛。”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于文海在听到那边的动静时主动结束了谈话,听着像是阮蔚州,他就不耽误人家时间了。
于文海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眯起眼笑了声,看来廖观宁对阮蔚州确实挺在意,考虑得这么周全,看来以后还有得热闹,吕家那位虽然权势地位上不比廖家,但有句老话说得好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阮蔚州绕过办公桌直接坐到廖观宁腿上,揽着alpha的脖子凑到人家腺体上深深吸了口,这才懒洋洋地开口,“跟谁聊电话?”
“查岗呢?”
“唔 算是吧。”
廖观宁轻笑一声,揽好软到没骨头的阮蔚州,“一个合作伙伴,不重要,你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不要我管,还顺利吗?”
阮蔚州打了个呵欠,趴在廖观宁肩上,“还行,阮成河就是个怂货,拿捏住他的软肋不怕他不就范。”
“顺利就好,不过离婚他短时间内不会答应,还有阮俊奇的继承权问题。”
“嗯,这个还得慢慢来,拉低他的接受阈值,后续的才方便,不过也不会太长时间。”
“有需要就开口,不用跟我客气。”
“嗯嗯放心。”
阮蔚州吃了午饭就在休息室里一直睡到下午六点多,廖观宁叫醒人,在床上解决了晚餐后把人送回公寓。
他看着瘫软在床上的Omega,略微皱眉,“你是不是没听话?”
阮蔚州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一头毛乱,止不住地打哈欠,“对不起嘛,我是喝了挺多咖啡,不过这也没办法,过去这一段就好了,我好好休息。”
这俩月他很少去学校,多亏了张勤挽给他打掩护,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定了老师们,居然都没给他记缺课,就是那个古板的陈教授还给他打过几次电话问什么情乱。
他明确拒绝了对方加入课题组的邀请,实在没那个心力,并保证下半学期能正常出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