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没点自知之明?”

阮蔚州把手边一杯没动过的同款奶昔推到廖观宁跟前儿,“不让喝也行,那就鱼片粥吧。”

廖观宁没搭理,直接问道:“你搞这一出要做什么?勤挽不是胡闹的性格,你别拉着他一起。”

“我也没闹,他俩人什么情况你是不是知道?知道就怪不着我,我跟勤挽算是一拍即合。”

“他们两个的事情你少掺和。”

阮蔚州点头,“这个我明白,勤挽也没跟我说啊,我是今天才知道,不过也不奇怪,你跟他认识时间长,又跟俞总是多年好友,他们俩认识、有交集很正常,我只是没想到万花丛中过的俞老板会是……Omega,怪不得。”

洁身自好。

要是不注意,以俞柏堂坐拥半个娱乐圈、又高调到不行的身份可瞒不到今天。

“不说他们,说你。”

阮蔚州顿了下,他能闻到廖观宁身上相当明显的莲花香味,根本忽略不掉,而且廖观宁自己的信息素也有些被引出来了。

他略沉了沉脸色,“你刚才是跟程慧生在一起吧,在干什么?”

“你跟我爸合起伙来算计我,还问我刚才在做什么,嗯?道理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被当面揭穿的阮蔚州也不心虚,“我也说不出来都是为你好这种话,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拒绝我。

“观宁,喜不喜欢一个人不是靠嘴去说的,你喜不喜欢我你清楚,我也能感觉到,虽然不代表你完全原谅我了,但是喜欢至少还是喜欢的。只要感情在,我们就能重新开始。”

廖观宁凝视着阮蔚州,半晌才低低地笑了声,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拉着人一路上了车……后座。

阮蔚州没反抗,这时候他要是再意识不到就是傻子了,廖观宁这分明就是马上进入易感期了,压抑、那压抑的不止是火气。

被压在后座的阮蔚州被动又配合地承担着alpha的索取,盯着车顶的眼睛却暗沉沉一片,好个程慧生,这是真舍得下成本。

廖观宁的易感期根本不是这个时候,八成是诱发剂一类的东西。

他紧紧攥住廖观宁的衣服,心底到底有些后悔和后怕,万一刚才面对程慧生的引诱廖观宁没坚持住,万一的万一再给人家标记了,那就更加难缠,可以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而现在么,好歹承受的人是他。

想想看廖观宁这时候还要跑来找他,他贴在alpha耳边轻声问,“是抑制剂失效了?”

阮蔚州的声音轻飘飘的不着地,廖观宁按着人的肩膀,语气也有些冲,“跟勤挽约会,故意来激我,又跟我父亲串通好了时间让程慧生今天来找我,算盘打得这么好,怎么就算漏了他还有这一招?”

“那你跟个锯嘴葫芦一样问什么都不说,我不得找别的方法刺激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