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迩睁开疲惫的双眼,无力地说:“叔么,小杉尿床了,都湿了,我重新铺了床,换下来的都泡在大盆里,我太困了,来不及洗。”

“小杉不是早不尿床了吗,昨晚给他喝太多水了吧。”叔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难为徐迩了,寒冬天被尿淋一身。

“你回床上去睡吧,我来洗棉被和毯子。”

徐迩翻身起床,搓了搓脸清醒了:“叔么,我去叫华哥扫雪了,外面雪下得大,院子里积了雪,走路容易滑。”

“那你去吧,早饭做好了我叫你们。”

辰时末,徐宜醒来,发现秦皓揽着他的腰,将他整个抱在怀里,他的背靠在秦皓暖烘烘的胸膛上。

两个人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心里就很踏实,徐宜转过身,用鼻尖去触秦皓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眉毛,还有宽厚的嘴唇。

“宝,你再蹭就别想起床了。”秦皓闭着眼低笑,粗哑的声音拂过徐宜的耳畔,徐宜的脸热了,抓住了秦皓在他挺翘臀部上游走的手。

“不早了,我们快起吧,我听院子里的声响,家里其他人都起了。”

“大家都在院子里扫雪,当哥哥的赖在床上,不像话呀。”徐宜趴在秦皓身上,起起伏伏,始终无法从秦皓的魔掌挣脱。

秦皓气定神闲地任徐宜挣扎,大手伸进他的睡衣里,细细摸索,徐宜的身子一下就软了,眼含春水,脸似桃花,哼哼唧唧地求饶。

“哥哥,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可怜兮兮的样子惹得秦皓凶性大发。

一时床帐轻摇,被翻红浪,粗喘声交杂着娇吟,久久不能停息。

直到午时,徐宜才红着眼尾,被秦皓抱在大腿上,服侍他穿衣梳头。

“皓哥,都怪你,我没脸见人了。”徐宜娇嗔道,语气还有未尽的媚意。

秦皓吃得饱饱的,心情正舒畅,瞬间从床上恶霸变成了知心人,安慰道:“叔么是过来人,能体谅的。”

“我们是新婚夫夫,恩爱一些也正常,叔么巴不得早一点抱孙子呢。”

话虽这么说,当夫夫俩出现在大家面前,脸皮薄的徐宜还是红了脸,羞得把头埋进秦皓怀里,秦皓拍了拍徐宜的背,若无其事地和叔么交谈了起来。

“叔么,辛苦你们了,我早上有些不舒服,徐宜在房里照顾我,就起得晚了些。”

叔么忍着笑,咳嗽一声说:“不舒服就回屋躺着,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宜哥儿,你好生照看秦皓,天气冷,是容易着凉。”

“现在没事了,他早上练功受了冻,头有些疼,睡一觉就好了。”徐宜硬着头皮编瞎话,眼刀子嗖嗖地飞秦皓。

“没事就好,我和草哥儿忙了一上午,也有些累了,午饭就你来做吧。”

“你做的面条好吃,我们就吃牛肉汤面吧,好久没吃了,还怪想的。”

徐宜趁机顺坡下驴,扶着叔么坐下来,欢喜地接过差事:“叔么,你和草哥儿就安心等着吃吧,午饭不用你俩沾手了。”

“皓哥,你来帮我揉面,你揉的面筋道。”徐宜向秦皓招手,两夫夫搭配干活,既默契又不累。

暖房外,徐华将院子里的雪铲到角落,堆起了四座小雪山,徐迩和徐杉在雪上上爬上爬下,玩的不亦乐乎。

“我们叫哥夫出来打雪仗吧,我和你一队,徐杉和他一队。”徐迩挑了挑眉,打算和徐华强强联手,把小屁孩分给哥夫。

徐杉双手抱胸,睥睨一切的眼神扫过徐迩,徐华:“我和哥夫会打得你们尿裤子的。”

“呵,你早上就尿裤子了呀。”徐迩冲徐杉做鬼脸,气的徐杉跳脚大叫。

“哥夫,你快出来,二哥和华哥欺负我。”

徐华在一旁老实铲雪,一个黑锅就罩在他头上了,真是冤枉之至。

“哥夫,华哥和二哥要和我打雪仗,你快来帮我。”徐杉冲进暖房,拉着秦皓的裤腿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