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酒肉朋友,难道是生死之交的铁哥们?是的话,还能把你供出去?”
许嘉宝:“……”
这回他爸说得真的对。
“那,爸,刘叔和您一起投资开的饭店,他就不是酒肉朋友了?”
许嘉宝口中的刘叔,正是许恒山的铁哥们,老刘。
“您就出点钱,能占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刘叔起早贪黑,忙来忙去,就拿百分之三十五。”许嘉宝说起自己囤积的疑惑,“要知道,我看网上的评价,都说我们的饭店能成为网红店,三分运营七分品质,这都是刘叔做得好吧?”
听到儿子否定自己,许恒山没生气,他觉得这不叫否定,这是在肯定自己和老刘的兄弟情:“你个小孩子,能懂什么啊。明城这个地方的门面,要花多少钱,你晓不晓得?”
“装修采购我的钱直接打给老刘,让他看着办,给他的权力大不大?”
“要是没有我出钱,他能在那么好的地段盘一个门面开餐厅吗?是不是只能学着地摊小贩被城管追?”
“再说了!”
提起陈年往事,许恒山很得意:“我和老刘,是过命的交情!”
许嘉宝继续追问,许恒山却不肯说了。
“好了,让你妈赶紧做晚饭吧,吃完了给我去写作业,期末考试必须进班级前三十名。”
“哦……”
许嘉宝敲了敲厨房的门,魏真真打开,“在做饭了,稍等稍等。”
许嘉宝战战兢兢了几天,忐忑的上下学,发现似乎是自己想多了。
许卿并没有把自己找人埋伏他的事说出去。
许嘉宝舒了一口气,和新同桌相处融洽,决心努力考进班级前三十名。否则,父亲许恒山很有可能说到做到,断了他的零食和零花钱。
直到一周后,他听到一个消息,恢复平静的生活再度被打破。
这一日,他如常享受难得的课间十分钟,趁机打盹。
耳边却钻来了喋喋不休的碎声:
“高三的江学长也要出国了诶。”
“是啊,想不通,他成绩虽然比以前下降了,但理科考个一流大学没问题吧,怎么要出国呢?”
“你家里有钱,你出不出国?”
“我可不出!我就喜欢窝在家里咸鱼。”
“据说,据说啊,他们班主任劝了好久,但是江学长的父母不听,执意要让他出国。”
“去国外哪个学校?”
“这我哪知道,人家自己的事,我又不是他的手机!”
“唉,想去年,我还是如花似玉风华正茂的初三生,我还在想等我考进一中,能一睹两大校草的芳容呢,谁知道他们前后脚出国了。”
“不是说他们谈过恋爱吗?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江时安追着王安知去了?”
“不能吧,不都说王安知劈腿出轨?这还能在一起的吗……”
“渣攻贱受……文学作品挺吃香啊,现实还是算了,我敬谢不敏。两大校草看不到,不还有学神嘛。”
“学神名草有主,高不可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