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一想到路西恩软软的小卷毛水汪汪的蓝眼睛,卢瑟斯就不由自主地担忧起弟弟身体如何又走到了哪里。这两个月没什么音讯,路西恩走时的满树苍翠早已挂满霜红,叫卢瑟斯想得对着自己的糟心二弟试图代餐。
其实代也代不到,就这五大三粗嘴巴恶毒的臭弟弟,听了他的担忧也只会发出不屑的嗤笑,怎么,你真当他是纯白无瑕小羊羔了?真的假的?不是吧?不是吧?不是
微笑着把臭弟弟的脑袋摁在棋盘上,卢瑟斯愈发思念起另一个温顺好撸的乖弟弟。
没有路西恩居中调和,他和鲁法尔果然还是更适合勾心斗角和抄家伙干仗。
你不也是?卢瑟斯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一个一个整理起棋子,不然干嘛眼巴巴地跑来找我下跳棋。
他正好好地盘算着自己塞在维尔维德的人有没有努力给弟弟铺路,顺便欣慰弟弟长大了都能自己买粮食了,这个糟心弟弟就臭着张脸找上门,仿佛不知道自己是有多讨人嫌。
要不是要跟他下的是路西恩发明的跳棋,卢瑟斯肯定礼貌地把人赶出去。
知不知道现在他们是什么关系,下头的人剑拔弩张,他们两个头头在这和和气气地下棋像样吗,叫路西恩看了都得发出嘲笑的声音。
不对,他那位表面功夫一流的乖弟弟可不会那么失礼,只会眨巴着一双蓝眼睛满脸写着真诚羡慕,赞叹大哥和二哥的关系真好,要是他也能、也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