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痕牙印随着呼吸和颤抖在皮肤上起伏,宛如某种正在钻进骨血中的活物。
表面的痕迹很快就会消退掉,快到一两个小时候路西恩就找不到自己留下来的半分印记。
但那些痕迹不是消失了,是沿着疤痕撕扯开的裂缝深深地钻进去,钻进了更加里面、更加更加深处的地方。
热情的,沸腾的,渴求着的。
猎物颤抖着向着狩猎者露出了脆弱的脖颈、柔软的肚腹,他的眼神湿润姿态驯服,仿佛在哀求被咬开喉咙开膛破腹,被彻底地吞噬殆尽。
路西恩对伤痕并没有特别的癖好,他只是喜欢伊西向他露出这样的眼神和姿态极其类似于我的东西,那种状态的模样。
当然,路西恩已经在反复实践中学会了什么叫适可而止,做到什么程度有益身心,不会导致精疲力尽第二天腰酸腿疼呵欠连天。
所以折腾一番之后路西恩还能抱着伊西温存一会,睡前聊了几句关于伊西那些老朋友的事情。
伊西回到维尔维德之后,先去见了路西恩,再就是回到村子里见了他的老朋友,主要是他的发小尼德,听路西恩说尼德在他的葬礼上哭得稀里哗啦,伊西很不客气地用这个嘲笑了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