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爸,心悦回来了。”李婉瑜将女儿的房间门打开,侧过身对自己父亲道。
这时,李老皱了眉:“怎么有个男人来咱们家?”
个子高高的,长得倒是很不错。
“爸,您不认识他了,他是阿曜。”
李老戴上老花镜,仰头:“阿曜小子这么大了,哦呦,我这个老头要仰着头看他,毛吃力的。”
“外公,我是阿曜。”抱着夏心悦的盛元曜站在房门口,转过身,好叫李老看清楚自己。
在盛元曜印象中李外公下巴上有留一撮胡子,以前还是黑色的,如今全白了,头发也都白了。
可见十八年前他被夏家的事情气得不轻。
李老点头:“嗯,你如今还练字吗?”
这一见面,李外公就这么问,盛元曜手心开始发烫,小时候被他打戒尺的记忆一下子全都涌上。
“爸,让孩子先进屋吧,抱着心悦怪重的。”
“阿姨,心悦一点都不重。”如果可以,他真想这么一直抱着!
“好,不重不重。”李婉瑜笑了,“来,进屋吧。”
“心悦这丫头怎么喝成这样?”见自己宝贝孙女这样,李老有些难受,“姑娘家大了,有心事了,希望不要走她妈妈的老路!”
“爸,胡说什么呢,您赶紧去睡觉吧!”李婉瑜不放心自己父亲,搀扶着他往他的房间走去。
盛元曜深吸一口气,将夏心悦放到床上。
猝不及防地,他一放下她,她就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心悦?”盛元曜轻轻唤了一声。
床上的她没反应,手却是仍旧勾着他的脖子,手指还微微收紧。
此刻,李阿姨扶着李外公回房去了,她肯定马上会回来的,这么一想,盛元曜没来由地紧张。
总感觉像是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一般。
毫无预兆地,她的双手一用劲,他的头就低了下去。
大抵是喝醉酒的人力气很大,夏心悦的手一用劲,加上盛元曜没有撑着身体,这么一来,两人脸对脸的距离很近。
她的气息从他的面上拂过,让人心悸。
因为喝酒,她的唇越发水润殷红,不自觉地,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开始急促。
偏偏此刻睡着的她,红唇轻启,吐出两字:“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