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
楚宴一边看着药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姜洵忙道:“去去去,拿开你的爪子,别玷污了我的药材。说起来人家会落水还是怪你!”
“怪我?”
楚宴茫然的指了指自己:“什么意思?”
姜洵没好气的整理药材道:“半个月前你不是从战场回来吗?你坐在轿子里被抬进来,当时满城百姓都想一睹你的真容,全都出来了。阮小姐好不容易出来走走,刚好走到拱桥上,你一出现百姓们疯狂起来,推推搡搡的,阮小姐一不小心就被人挤下了桥。”
楚宴:“……那确实是我的错。”
虽然人不是他推的,但确实是有他的原因在。
想起医馆里团成一小只的阮依依,楚宴又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手指。
那么瘦弱的小身板,确实很容易被挤飞。
楚宴忽然转身看向姜洵:“你轻易不会出手的,难道也是因为这个才救她?”
“一个原因,但也不全是。”
姜洵拿着一朵白菊放到鼻下闻了闻,“早年的时候我到平洲城,得了老侯爷的恩,这一次也算是报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