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丛笑着点头:“当然。除了都比较忙。好歹我们都不是脾气软弱的人。谭楠就不太一样。为了你以后的日子好,你还是让他尽量胆子大一点儿吧。胆子小也是可以改的。我以前胆子也小,但是一味的害怕逃避,不敢反抗甚至都不敢报警,这是毛病。人家肯定会揪着他不放的。现在是能解释清楚,如果没有那个门卫的证词呢?他说不好就得被当成串通那几个混子来敲诈你了!”
原本听到这种话,严翔肯定会心里不舒坦。但不知道怎么,现在听严丛说完这些,他突然觉得很有道理。“嗯。我回去跟他说说吧。其实他性子软也没什么不好。”
“性子软当然没什么问题,但就怕性子软不知道反抗还不知道用正当手段来保护自己。你们就算将来结婚,你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他不放对吧?他这么大人了,完全没有自我保护的意思这像话吗?你不让他改正这个问题,不是在帮他,是在娇惯他,让他丧失自立的能力。”
“我就是觉得,他从小无父无母,就一直在叔叔家寄人篱下,吃了十几年的苦。我就舍不得让他再吃苦。就想让他过得再无忧无虑一些。”
“……”严丛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严丛。因为他从俩不知道这位少爷居然有这等良善心肠。果然这就是真爱之间才会有的魔力吧?这么想着,他笑了笑,想起上辈子自己极力挽留的心情,真是不如去路边喂一条狗,那狗子还能朝他摇摇尾巴。“你们怎么相处这是你们自己的十,我肯定不会干涉。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只是不希望他以后再被人这么骚扰。算了,这些话你就当我没说过,你也别跟他说。被再让他以为我是针对他,不让你对他好。本来咱俩关系就挺尴尬的,他要是觉得我有心针对你们,我怕将来误会深了让爸妈难做。”
严翔“嗯”了一声。“我知道你的意思。不会让他误会你的。”
从珍丰楼出来,严丛觉得不可思议。虽然今天自己说法的方式是茶了一点,可严翔居然全程没有抬扛发火,这是被揍一顿揍怕了?
给白锦程发了一个消息,告诉他自己回家了。白锦程立刻就把电话打了过来。“那个货没发火吧?”
严丛咋舌:“没有。我都觉得自己见鬼了。”
白锦程也挑了下眉梢:“不太对啊。你都怎么跟他说的?”
严丛就把自己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虽然我说的是隐晦了一点吧。但按照跟他以往的沟通方式来判断,他肯定不会痛快啊。这是有什么毛病了吗?”
白锦程嘴角抖了抖:“或许是知道好歹了。”
“那我还不如相信猪会上树。”
“既然你把想做的都做了,就不用考虑他什么情况了。你今天还有其他安排没有?”
“没有诶。打算回家做猪食。”
白锦程被这对白给逗笑了。“别弄了。晚上回去我弄。你来华悦吧。平台移动端新版本程序做好了,你来帮忙试试。林总说了,请你过来属于顾问,不白忙。”
林总说的是一回事,白锦程希望的肯定是另外一回事。严丛笑着点头:“好。那我买一些蛋糕就再过去。”
“也行。吃人嘴短,带蛋糕来,林哥想不给报酬都不行了。”
与此同时,也在开车的严翔也接到了谭楠的电话。电话里谭楠有些小紧张的问:“翔哥,他有为难你吗?”
严翔安抚道:“没有。他不是为了要钱。”
谭楠呼了口气:“还好。那他找你做什么呀?”
其实严翔到现在还没有想严丛今天叫自己一起吃饭做什么。好像就是问自己钱是不是比较紧张,然后就是让自己劝劝谭楠以后胆子大点,怎么也要学会报警。这么一想,的确都是为了他们好。“就是问问咱们还有没有什么难处,没别的。”
谭楠在电话那边是一万个不相信。他早就知道严丛不可能相信自己,甚至认为严丛之所以没有让严翔甩了自己,也是没安好心。尤其是这次这件事。虽然的确不是他计划之内,但也不得不说他那几句假装害怕的话让那几个混子找到了重点。严丛和白锦程带着律师来,摆明了就是认为这是他做的局。今天他叫严翔过去,肯定不会不说这件事。要么,严丛还有阴谋要要继续,要么就是严翔听了严丛的话,开始防着自己,总之不管是哪一种他都觉得对自己不太有利。于是他叹了口气:“都怪我不好。我要不是这么懦弱就好了。”
这时候,一种奇异的感觉弥漫心头。他觉得面前的人就应该是自己的!“你……跟白锦程过的好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意识到自己酸溜溜的。那种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却被被人抢走之后的那种懊恼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