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温瑜穿着浴袍，白皙的一大片胸口露在外面，十分诱人。只是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他只是看着对方脸上熟悉又陌生的面具，有些说不出话来。

一向很高傲的暴君此刻显然有些局促，可是脸上被遮了一大半，江陵也很难通过表情了解到他的情绪。

对方先向他走过来，随后又先开口了。

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声音颤颤地问了声：“还疼么？”

如此近的距离，江陵完全能看到里面心疼的情绪，他简直心软的无以复加。

江陵才更担心楚温瑜会不会因为他的混账话而心痛。

不过江陵一旦确认了一件事，便尤其的坚定，他不想看着历史一遍遍重演，况且好像他们的关系对楚温瑜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

“早就不疼了。”江陵摇摇头，此刻也不想再继续惹怒楚温瑜。

他本来心里很强烈地想说让对方摘下面具，可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都决定离开了，没必要这样。

“我反省过自己了，确实不该不顾你的意愿，以后我会改的。”楚温瑜扯了扯Alpha的衣袖，率先低头。

他没意识到自己三十年来从没这么卑微过，只是或许就算意识到了也并不会在意。楚温瑜便是那种一条路走到黑的人，并不会向江陵一般走到半路发现方向不对了还会想着再返航。

“嗯，好。”江陵点点头，态度不算冷淡，但也并不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