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书少,想不到什么高大上的词汇。”江缺道,“能想到的,就只有‘般配’二字。”
她笑,漫不经心道:“是么。”
过一会儿,又改口,“我差不多,也是这么觉得的。”
……
把那首饰盒给了周司白以后,他果真没有再上门找过她。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会开口问那个女人身份,只是因为丢了东西。
江言也没有去找过周司白。
但倒是开着车去了他宿舍楼下几次。
其中一次,跟他一起的是个男生,还有点眼熟。剩下的,就全是许菡。
他都在前,她跟在后,活脱脱像一个受气小媳妇。可前面的男人,脸色虽是一如既往的冷,对她却没有半点凶狠。
许菡说,司白,我可不可以进你的宿舍呀。
他没说话,却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
她又看见他手上有个礼品袋子,急急忙忙要跑过去给他拎,却被周司白避开了。他正好侧目,眼睛往她这边扫来,眉目冷清的无声顿了顿,随后很快把视线给移开了。
江言坐在车内无声的看着。
如果不是她敢百分之百确定,他是不认识她的车是哪一款,车牌号又是什么,她几乎都快要以为他是发现她了。
很快,周司白和许菡两人就上了楼。
江言想,不知道上次她故意留在周司白浴袍上的口红印子有没有被发现。
或许,她也可能会以为那是她自己留下的?
正想着,却无意间注意到面前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