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琴与断弦被一起放在桌子上时,文月上前轻抚了一番,眼底带着复杂,“好好的长琴,琴弦怎么断了呢?”
文阿姨心一紧,连忙将娘家管家的话说了一遍。
不想刚说完便对上女儿似笑非笑的眼神,“是吗?年代这么久了琴弦都没断,放在库房没人动倒是断了?”
“这东西,谁也说不准啊,哎哟,”文阿姨看向阿姨,“鸡汤呢?”
“夫人,已经炖好了。”
阿姨笑道。
“我去给你们盛鸡汤去。”
文阿姨对文父两人笑了笑,接着便与阿姨去了厨房。
茶轲坐在旁边,看了看琴又看了看文月。
在沙发上盯着长琴看了许久后,文父闭上眼,想要将自己的心绪好好的理一番,不想一双手轻放在他太阳穴处。
“阿月啊?”
文父睁开眼,正好对上文月的笑颜。
“今天怎么没去公司啊?”
自己的女儿可是个和自己一样出了名的工作狂,也正是因为性子倔强,所以才找了一个性子较软的赵晟。
文月见他脸色好看了一些后,收回手,坐在他身旁,“心里不舒服。”
“不舒服?”
文父立马紧张了,“怎么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