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天晚上那怨灵会出现吗?”
正在院子里烤肉的巫友民看着黑沉沉的天,突然问道。
石烂躺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大黄,闻言也没掀开眼睛,“会。”
“那也是该!”茶轲轻嗤一声,拿起烤好的肉往嘴里放,“那是她自己作下的孽,早晚都会还。”
“你去查了?”
巫友民咿了一声,问道。
“查了,”茶轲又拿起一串递给一直烤东西却没吃多少的巫友民,巫友民接过手,面上全是好奇,“那袁女士到底做了什么?”
茶轲看了一眼旁边的石烂,最后对巫友民道,“我觉得这些事由我来说你没有代入感。”
“啥?”
巫友民一脸懵。
“所以还是等那位袁女士说出来比较好。”
巫友民:……
袁母这些日子被刺激得非常难受,吃不下东西,失眠也严重,此时打地铺的袁父已经开始打起呼噜了,而她却躺在床上没有半点睡意。
房子的隔音属于中等,此时袁母还能听见客厅里传来的电视声,虽然听不清,但至少有声音进来,这种感觉让她安心了一些。
今天晚上,她不是来了吧?
袁母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睁开眼,想看看房间周围,可刚睁开眼,便对上那双充满怨恨的血红眼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