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怜觉得被他吻得头脑懵懵的,估计那几口酒也发挥作用了,身体真的放松下来了。
眼睛也眯着了,如果不是胸脯还在剧烈起伏以致春光荡漾,他会以为她睡着了。
“果然,酒量一如既往的差。”
谢政安是故意没敢喂她太多酒,那么重要的一刻,她怎么能真的醉了?
“我是谁?”
他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想她更清醒一些。
尤小怜半睁着眼,哼道:“阿政……阿政——”
谢政安很满意,但还是继续问:“阿政是谁?”
尤小怜低声笑:“阿政是我的人。”
这种归属权的话,是谢政安想听的。
“说错了。”
他含着她耳垂,温柔而醉人的笑:“阿政是你男人。唯一的男人。记住了。”
尤小怜轻声应着:“嗯,记住了。”
谢政安尤不满足,继续说:“乖,重复一遍。”
尤小怜便听话地重复了:“谢政安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最后两个字落下后,谢政安心一狠,攻破了她的防线。
尤小怜的痛音被他吞了个干净。
他在温柔乡里翻江倒海,只为她放肆的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