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北点头,“我知道呀!哪有你这样人高马大的孩子,可是你失忆了啊!”
孩子等于一张白纸,失忆变成一张白纸,反正都是一张白纸,对待白纸的方法肯定是共用的,现在白纸上要画什么由他说的定,想想就有点兴奋。
严墨还想说什么,严北一个眼神对视回去,难道他说错了吗?
严墨:没说错,他是失忆了,可是——严北抬手想拍拍男人的肩膀表示安抚下,然后发现自己身高不够,再次催促道:“快坐下,要听话”。
严墨深深的看了严北一眼,真的听话坐下,不过心中却有了个疑惑:这个小少年要做什么?
严北满意的颔首,轻拍了两下男人的肩膀,“现在我来问你来答。你是不是除了名字什么都忘记了”。
女人既然能叫出那个名字还有大金的名字,看来应该是这人告诉他的。
“嗯”,严墨不想提起那道虚影的事,说了和小少年也解释不清楚。
严北有些唏嘘,为何自己返童时就没记住名字,不仅没记住还给自己取了那么个名字。严北酸酸的说:“很不错,幸好你还记得住自己的名字,不然到时被人随便取个阿猫阿狗的名字,多难听”。
“嗯,你不用担心,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严墨觉得小少年的担心是多此一举的,他怎么可能同意有人给自己去那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