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在一张狭窄的上下铺床的上铺,被褥冰冷发潮,连带着怀特妈妈也觉得冷极了,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不仅冷,她还觉得浑身无力,一摸额头,烫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生病了。
怀特妈妈脑子有些混混沌沌的,她爬下床,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她就发现,本应该还没有她高的上铺,她现在得费很大的劲,才能下到地面。
怀特妈妈觉得有些不对。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又瘦又小,胳膊细得似乎只剩下骨头了,手心里还长着硬而厚的老茧,胳膊上也有一些被殴打过的痕迹。
有一些旧的伤疤,有已经结痂的伤口,但也有几道新伤,正在缓慢地渗着血。
看到这些伤口后,疼痛一瞬间弥漫上来,怀特妈妈痛地倒吸了几口冷气,惊恐不已。
这不是她的手,不,不,这不是她的身体!
怀特妈妈顾不得身上疼痛的伤口,拉开房门准备找一面镜子看个究竟,却正好和门口路过的人撞了个正着。
门口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护工服,身材偏胖个头不高,但在现在的怀特妈妈看来,这人又高又大。
再往上一看,这人长着一张怀特妈妈熟悉至极的脸
这张脸!分明是她自己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