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就是故意的。
他刚才可以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但不可能一辈子这样一动不动。
他必须要找出破局的方法。而最好的方式莫过于让对面的男人变成一个没有脑子的智障,没有眼睛的瞎子。
做到这一切的方法并不难,或者说异常简单。只需要一个女人,一个能让他意乱情迷的女人。当然,若是这个女人能够主动,那就再好不过了。
于是,渝州道:“让你拿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卩恕慌乱道。
“毛巾。”
“哦,哦。”卩恕笨手笨脚地从怀中掏出两块毛巾,放在手上,却依然没有回头。
渝州从他手中接过毛巾,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背,语调格外缱绻,“嗯,一股汗臭味。怎么用啊。”
“你……”卩恕身躯一震。
“我怎么了?”渝州单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少女柔软的嘴唇有意无意擦过男人的耳廓,那似有似无的喘息,如同微小的火种,掉落在夏日干裂的大地之上,星星点点,蔓延成一片,火势熊熊而起,男人被点燃了。
渝州知道差不多了,突然大笑着拍了拍卩恕的肩膀,那一丝暧昧一去无踪,“哈哈哈,开个玩笑。不介意背我一段路吧?”
“不,不……”卩恕含糊地说了一句,似乎在忍受什么酷刑。
“是不愿意还是不介意啊。”
“不介意不介意。”
“不介意,那你还等什么?”渝州伸出左腿勾了勾卩恕精壮的腰身,肌肤间的亲密接触,卩恕的神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