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莱奥德对上了?”卩恕丢掉内裤,紧张道,“什么时候的事,没受伤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渝州摊开手,继续说道:“守林人知道了这件事,非常愤怒,这或许也是他之后频繁惹怒庄园主,被毒打,重伤垂危的原因。”
“弱者的悲哀。”卩恕面无表情,“他想帮神父,但反而害了他。”
“是啊,不自量力的小人物。”渝州自嘲一笑,踱步走至窗前,风吹起他的长发,在银河星点下熠熠发光,“看,只有强者才配拥有这样的美景,弱者只能成为水底沙,山中骨。连囫囵显出的真面目都遭人厌弃。”
“我会保护你。”卩恕说道,“无论你想去哪,想看什么风景,我都会保护你。”
渝州眼中的复杂一闪而过,说不出是寂寥还是悲凉,他撩了撩长发,回首一笑,“我去清理一下,之后我们就去湖心小岛吧。”
不等卩恕回应,渝州就从衣橱里随手拿了件男士衬衣,钻进了洗浴室。他单手撑在象牙石雕制的洗漱台上,锃亮的镜中是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和狼狈不堪的衣物。
没有人能会保护你,你能靠的只有你自己,渝州对自己说道。
他做了3个深呼吸,便收住了突如其来的情绪。
将一塌糊涂的内裤脱下,又从包里拿出刚才藏好的干净内裤,取下毛巾,叠成3叠,放在内裤中央,穿上,在裤腰处打了个结,防止下滑。
做完这一切,渝州披上了那件衬衣,衬衣挺大,肩膀处松垮垮地落在一边,露出牛奶般白皙柔滑的皮肤,下摆包裹着臀部,映出那若隐若现的弧度。
渝州在镜中看了看,觉得挺不错。又四处张望了一下,荒废多年的管道已经出不了一滴水了,腿上的血迹不好清理,只能再拿上一块毛巾,去湖边解决。
洗浴室的门再次打开,渝州梳着长发走了出来。
卩恕愣了下,指着他的内裤怒道:“你怎么穿那变态的内裤,不觉得脏吗?”
“不觉得。”渝州在衣橱中翻找,总算从一大堆紧身裤中翻出了一条中世纪裤裙。
“你……”卩恕一时气结,但双焱已经穿上了,他自然不可能上去扒下来。只能在后头干着急。
渝州将裙裤套上,又将衬衣塞入裤腰中,和内裤一样,单手打了个漂亮的结,做完这些,他才慢悠悠的说道:“想让我不穿他的也行。把你的脱下来,我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