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双焱的笑容有些苦涩,“你就当这是我最后一丝未泯的良知吧,我告诉你们实情,如果你们能说服卩恕相信你们的说辞,那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欣然接受。”
这事那傻子知道?只是他没有相信?渝州慢腾腾地收拾着一地狼藉,心中纷纷扰扰,“你倒是看得开。”
“呵,你不知道,公约中的精神病医院就跟雨后春笋一样,那些看不开的人全住里面了。
不过,我也不是事事都看得开,1个月前,我和一张G阶卡牌擦肩而过,差点和那些人做病友了。”焚双焱哈哈一笑,说不出的风光霁月,“对了,你们死海是出了什么状况吗?为什么1个月前没派人过来?”
她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咳…渝州假咳了一声,不是没派人,是被我截胡了。
尴尬之余,渝州却也感觉到丝丝异样,焚双焱这段话,像是开玩笑,但又与她平时的语气不太一样,转折很是生硬,她在旁敲侧击打听什么?什么事是她不能直接询问的?
渝州想了想:“我们那边确实出了一场暴动,死了一个。所以这次换我来了。”
“死了,谁死了?”焚双焱神情一凝,松弛的肩背瞬间收紧。
渝州看着她的眼睛,从未有过的慌乱出现在那火红的双眸中。
“一个实验海胆,是药师的新作,带着数十种病毒,他在帮忙收拾残局。”渝州心中五味杂陈。
“是吗,那就好。”焚双焱笑得有些勉强,她坐回了老地方,用树枝拨弄着火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渝州心绪浮沉,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一会儿是为某傻子不值,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没资格管两人的事。
片刻后,
“你…”两人同时开口。
“女士优先。”渝州绅士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