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半路,渝州忍不住问到:
“我说出那种话,你居然不怪我?”
萧何愁眼角微微下垂,嘴唇轻抿:“你没有做错,我既给不了她想要的,理当早早绝了她的念头。”
“话是没错,可我这样让她下不来台,换做以前,你早就开始对我念叨那些长篇大论了…”
萧何愁沉默片刻,只说了一句:“今时不同往日。”
渝州一想也是,都到了这种时候,行事还不果决,怕是活不了太久。
没让渝州思虑太久,萧何愁便岔开了话题,“对了,还没问你,你的字符找全了吗?去图书馆干什么,渝字又去了哪里?”
渝州简略地将画廊与卩恕的事同他说了说。那本观星笔记中的谜题一直没有解开,这就像是一根鱼刺,横亘在他的喉头,每每想起,都不觉刺痛难忍。
萧何愁对他的行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看法,只是忧心忡忡地问道:“你喜欢卩恕吗?对于你们俩的关系,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渝州怕某人躲在一旁,便俯身至友人耳旁,小声道:“我原先与他有仇,不敢直接解开标记。
且如此强大的助力,让我就此舍去,我不甘心,可让我屈居人下,我也不大愿意。最好的方式莫过于在解除标记前,建立深厚的友谊,之后做回朋友,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你与他的相处方式,可不是朋友的那种。”萧何愁道。
“他待我如何,我便待他如何。以后,若我俩真成了朋友,我自然会以朋友之道与他相处。”渝州说着补充道,“就像咱俩一样。”
萧何愁又问:“可若是不能呢?”
“若是不能,那就只能和他好了。”
“这…太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