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与你和我说的达加拉湖有点像。”樊远山道。
焚双焱:“差的远了,那只是一个奇特的视觉偏差。”
渝州听着两人兴致勃勃的对话,知道他俩在云层中聊得很开心,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看来着了道的只有他和萧何愁两人。
为什么?
那把匕首又是如何落入位于上方的海洋中?
这一切的一切,完全没有头绪。
“喂,你看到那把匕首怎么飞上来的吗?”渝州用末梢点了点卩恕的脸。
“哼。”卩恕扭过头,继续他手中的安装与攀爬工作,完全不想搭理渝州。
“哟,吃醋了。”渝州刚想安抚几句,却听樊远山高呼道,“那,那是什么?”
渝州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晦暗幽深的海洋,隐约有一捆草绳在随波飘荡。
不,那不是绳子,是一条布满暗红色鳞片的海蛇,僵硬的躯体没有半分活着的灵光,它张着猩红色的巨嘴,逆时针盘旋,将自己的尾巴吞入腹中。
渝州催促卩恕爬快一些,好看清楚那条海蛇的全貌。
卩恕不满地咬了他一口,但还是快攀爬了几步,不多时,就来到了距那条海蛇最近的位置。
渝州朝它看去,而这一眼,也让他浑身寒毛竖立,只见那暗红色的并不是海蛇的鳞片,而是包裹着柔软腹脏的内壁。
整条蛇被翻了过来。
如同有一条胳膊强行伸入从它的口中,抓着它的食道,他的胃,它的排泄腔,将它们连同骨肉从体内扯出,再将这被完全翻转的尾塞入它的口。
暗红色的筋膜包覆着已然裸露的白骨,根根分明,无力地飘荡在廖无人烟的水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