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榴莲酥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对,对了,我知道了,这只是一起模仿杀人,冰淇淋对他的弟弟早已动了杀心,趁斗篷人现身之际,将弟弟杀死,再推给斗篷人,神不知鬼不觉。”
花生反驳:“可你不是说案件的信息被封锁了吗?冰淇淋怎么知道斗篷人喜欢往尸体上撒白芝麻?况且如果他不是那个斗篷人,又如何知道我伤在腹部?”
榴莲酥被彻底问懵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次失败说明不了什么。”
榴莲酥嘴唇翕动,似乎很意外我会安慰他,潮湿的双眼有些感动。
我又道:“等你再多失败几次,你就会明白,你在这方面压根没有天赋。”
榴莲酥被噎了个半死,敢怒不敢言。
花生却在此时开口了:“其实,我觉得榴莲酥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
“按照死者辣条的性格,不可能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即便把门窗反锁了,他也能砸开窗子跳出来。
“而他死在屋子里,却不是野外。只能说明,他在我们离开后没多久就死了,或者说,就被凶手控制了,这一点与榴莲酥的推理很接近。”
“可是那些矛盾之处你怎么解释。”我道。
“我现在还无法解释。”花生承认自己能力不足,“但还有一件东西或许可以辅助我们找到真相。”
“什么东西?”榴莲酥问道。
花生:“你说的那卷磁带。”
在这一刻,我看到跪倒在地的黑桃4小指抽搐了一下。那卷理论上存在的磁带像一个马桶吸,将他所有的悲伤,心灰意冷与伪装通通吸走。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了那台老式录音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