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疑惑,走向酸奶负责的A-G书架,却见酸奶没有工作,她坐在椅子上,面前堆满了书籍,不是最近流行的畅销-《锅包肉再包我一次》,亦或者《穿越之绝味鸭脖》。
她看的是老掉牙的《民俗旧事》,那书放在架子上,几十年没人翻动,能扑簌簌地落下一层灰。
酸梅不解:“姐姐为何看此书呀?”
酸奶没有回答,只若有所思道:“你觉得如果一个人抑郁症晚期,整个人生都没了希望,他会不会做出一些过激行为?”
“什么过激行为?”
“比如…”
“比如什么?”那个垃圾问道。
“我也是这般问的姐姐,但她没有回答。”酸梅回答。
我觉得我必须要站出来,说些什么了,“她的想法肯定和我一样,凶手就是流行性抑郁症患者,为了让自己更好吃才杀人。”
垃圾想了想:“她或许是这么认为的,但事实上抑郁症患者一般心境低落、思维迟缓、意志活动减退,很少有能力谋划这样一出连环杀人案。”
我不服,我也是抑郁症患者,但杀上十七八个不成问题。
“瞎说什么呢?”他一拳打在我的鱼肚皮上,不痛不痒 ,但这依然惹怒了我。
shift,以后别想我把肚皮露给你看。我恨恨地剜了他一眼。
他示好般在私底下偷偷拉了拉我的鱼鳍。
我没有搭理他,他又拉了一次,我哼哼两声,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原谅他这一次的胆大包天。
但绝对没有下次。